用!”
肖子樱记得尚有一兄承限,又问:“有甚办法破开铁牢?”
剑卫不敢抬头,前额挂着汗珠如豆,颗颗饱满,答道:“九银牢柱,除非管钥…”
肖子樱自存想法,扶起宁落,与众卫道:“你们先带义父离开,我一人独留。”
在旁牢间,忽有人道:“谁也不准留!”
宁落一听,知子宁玉所发,忙携肖子樱上前,
徐信凉也作趋步,来到牢门,见了宁玉挺立如竹,正气浩然,心中暗赞:“能得秋浦垂青,又怎会是贪生怕死之徒?”
宁玉见父已来,劝道:“常言‘留得青山在,不愁无柴烧!’当下宁族只存我们三人,若同毙命,清白之实,岂有证日?子樱,沉下心来,终有良策。如今我身虽死,但与亲眷同僚相会,何有苦哉!”
众卫突然半跪在地,齐声如雷:“定保侯爷平安!”
宁落颇有感触,紧握爱子伸出来的双腕,难抑老泪,点著头道:“好,好!我宁家没有弱者,他朝老夫重返黄金台,定将左道满门乱裁!”
宁玉轻轻挣脱父亲,就地盘膝而坐,闭目养神道:“爹,子樱,勿再牵挂,保重!”
肖子樱心中长叹一声,便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