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轻松可解。但凡教点穴者,大多昏睡,待血流畅通,醒来如初,所以并非。
你的情况,谅是中了闷香之类的毒药。对于解毒,我实在无能,唯一的办法,便去寻找大夫。只是寻找期间,在下必须抬抱姑娘,当中会有碰触,希望不要怪责。”
女郎轻咬涩唇,沉思半响,始将点了点头。
徐信凉即刻躬身,将女郎横抱而起,立闻一股淡淡的玉兰花香,暗自喃喃:“原来不是酒香,是体香…人道余音绕梁,不料香也能够。”
女郎轻轻作泣,芳心似有许多委屈,故未聆满徐信凉之言,但觉似有声音,遂问:“方才,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
徐信凉回答之间,竟起呜的一声,石门大开,现一身穿薄衫、人壮如熊之青年。
此青年原是满脸欣喜,一看徐信凉抱着女郎,骤变怒目圆睁:“你是谁!”
徐信凉心知青年不善,觉有战事,便温柔的将女郎娇躯竖起,臂横如座,教姝轻乘,细声的道:“姑娘,得罪了。”
女郎浑身绵软,脸蛋自然的贴在徐信凉之肩上。
青年见状,更为恼怒,戟指来道:“贼人,我要杀了你!”
徐信凉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