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柔声与公子道:“孙真良人,你瞧,便是他了。”
所谓孙真之公子大步走到金应坤旁,按著其肩,推与女子,淡淡道:“给他止血,其余各散。”
李正经心知来者不善,是故强挽徐信凉,低声道:“命丧于此,刘彤二人谁与葬?”
徐信凉本无情愿,听了劝说,也随青年大流。
孙真岂无发觉,待之二人行了两步,冷冷道:“除了你们两个。”
徐信凉心想一不作二不休,立马止步,回身问道:“怎么,你要断左断右?”
所言左右,自为臂膀。
时已大流尽去,栈堂倏然清净,似夜僻巷。
但见孙真无话,李正经抢道:“我与友人前来,未曾饱腹,便遭恶人无端欺凌,毫不讲理。本想忍气吞声,化了此事,谁想恶人越尺越寸,要我两人分折一掌,因而无法容忍,冒死反抗,箇中对错,还望孙公子明白,体谅。”
徐信凉认为金蛇山者尽皆歹徒,是以不悦李正经低声下气,轻蔑道:“非也。金应坤这等山贼,那怕不先撩我,而我空闲行过,也将进门取他首级。”
孙真双眉一敛,问道:“哦?阁下何许人,岂要僭越县府之职?”
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