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应秀闻及询语,打开骨扇,说道:“孔先生,你的‘赠’字言之大差。吾父当年攻下‘香岭’,交向孙真,并非赠予,而要孙真修建规划,好教我弟兄七人有个娱乐闲处。谁知孙真误解,自以为是,派你成了主人,我大哥竟作宾客,岂不可笑?”
在场众客,惟是大汉高声道:“没错!阿爹就算送,也是送给我这个当儿子的,怎会送给一个外姓人?你敢吞落,等同与我金蛇山寨为敌!”
孔勋脸色顿时煞白,连忙赔笑道:“当中或有误会,释清无妨,释清无妨。”
金应秀冷笑道:“孔先生,这个小事,或者可以释清。不过,毒酒的事情,你又怎样解释?”
言及于此,奉酒六婢分举一樽玉瓶,列厅正中,就将玉瓶掷地。
潘的一声,碧玉尽碎,满地流琼。
未几,琼浆忽起白沫,嗤嗤有声,恰正蚀肠的酸水。
便在此刻,西座列二、东座列四两名宾客突然惨叫一声,口流白沫,随之头叩案前,没了声息。
此二人乃孔勋所请之友,酒无投鸩,现成遇害,显然计画早教识穿,其不由大惊失色,慌张道:“诸位莫怪,孔勋亦不知何故,全是上级指点!”
大汉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