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勋一望,登时悚然,无敢停留,便要撒走,但见大汉突而止步,两眼无神,僵直如板,嘴角流沫,转又两眼上翻,仰倒在地,细细的抽搐,寒战一般。
在旁之徐信凉大感惊疑,见了金应秀、少年郎以及座西首列之公子皆无异色,更觉奇怪,心道:“他们已知酒存内容,兄长仍觏鸩死,此三人面不改色,到底手足,而无半分伤心,必然有心弑兄。倘能离山,我辄大肆宣传,教金蛇寨主知悉,愤绝己之后代。”
金应秀折扇道:“孔勋,逃不如降。”
孔勋其实未明何故,愁眉道:“金三少,孔勋确不知情!”
金应秀冷笑道:“若再诈傻扮懵,等同是逃,我只予你半盏茶的时间,倘仍不讲主谋,杀无赦!”
忽有怪笑之声,如敲洪钟,轰轰不绝,径入大厅。
婢女生怕,都挤一隅。
众卫立马拔刀,迎门而待。
未视来者,先见青粉突然洒来,分忙一退,奈何时晚,青粉已然落尽,贴附周身。
不曾查清是为何物,身上皮甲突如噼里啪啦的响起,好似油炸一般。
自往一看,周身竟起火苗,惊慌不已,意图卸甲。
谁知火光一闪,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