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提些许要求。”
李正经冷冷道:“无需多讲。”
转与芳清兰道:“清兰姑娘,你将应莲安寘完善,静候我跟徐兄返来。”
徐信凉想来清兰在旁,故无多说,辄将下山。
李正经犹存担心,临走之际,分付道:“金孙合谋,唇齿相依,往后必攻白蛇,保全应莲,于贵寨大有裨益。”
芳清兰点了点头,答道:“放心,我一定会的。”
李正经分阴不耽,别了应莲,快快跟上徐信凉,与之并肩落山,往金蛇而去。
徐信凉想起兄弟阋墙之事,意图开口,问其何故,但惧其恨,弃救兄长,所以不提。
李正经察觉出来,便道:“知你疑惑。我曾是一睛蓝翎侍卫,但在任命翌日,教人查出胞兄是为山贼,因而贬在青州,充当发配犯人的侍卫长。”
徐信凉亦生不忿,恨道:“牵连家眷,必然不公!”
随之又问:正文兄何要落草为寇?
李正经苦笑道:“父亲当年身居要职,家门有望,族多英杰,本该长久兴盛,但在一次平定乱县之时,遭遇奸人下药于马,使它对阵当中,突然暴毙。
父亲全神迎战,未曾留意,直至骏马四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