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经立时察觉,析道:“就算你跟女郎合为夫妻,我也信你不与山贼同谋。照我来看,赤蛇有宝华县依靠,对抗金蛇,必然把握胜券,金应秀尚留寨内,定与其父同亡。而金蛇寨主空缺,名正言顺,独应莲一人。
所以得到应莲这个傀儡寨主,相当执掌四山。芳如晦此伪君子,岂有不帮应莲?得此大势,如握珍宝,周边县府皆存贪念,也然争相举价。这样一来,纵使孙家有宝华,取了烫手山芋,毫无胜算,何况芳如晦?所以大战一起,九山将生变局。”
徐信凉无由感慨,愁眉道:“战争没有休止,承受苦难的,仍是百姓。”
李正经微笑道:“不怕,周围县府并非痴儿,他们各怀白献而取之心,向使僵持,难有结果,兵粮稍减,立马珍惜,纷纷同意平摊。”
徐信凉登感鄙夷,皱眉道:“以前不愿出兵攻山,任由山贼滋长。一旦生乱,他们只出些许,便能分到鹿肉,其实奸诈!”
李正经叹了一声,说道:“自古如是。你我平凡武者,惟有掀起小小波澜,望勾龙王翻江倒海,伺机快意恩仇罢了。”
徐信凉想来武夫一人,确难抵挡兵众,故认其言。转念倘倾九山,女郎无辜,不该牵连,因而抱拳道:“李兄匪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