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甫动两步,忽觉脑后嗖的一响,忙将转身,不及仔细端望,先以铁鞘去架。
普的一声,立将来物格落在地。
定睛去看,竟是一只破旧的草履,登感恼羞,狞髯张目,剧声道:“何方的鼠辈!”
见无人应,便踏上前,一把将秦竹扯了过来,掌掴两巴,将又怒问:“到底谁人!”
秦竹别过头去,咬牙道:“我实不知。”
聆之如此态度,唐棣心头火烧更旺,双拳横起,照之胸腹使了一记“双虎出涧”。
铁拳威挺挺撞了过去,秦竹只觉肠肺一颤,小腹辣痛,痛教冷汗泚泚,聚在颡额,双臂捂抱,痛感未灭更甚,不由弯腰,蜷如受惊的刺猬。
唐棣恶狠狠道:“以为我不敢杀你?”
秦竹承了巨创,愤不能自已,碎齿答道:“是!没错!”
这时杨桐也走过来。
唐棣立马夺其腰刀,便往秦竹小腹去捅。
奈何锋尖才行半尺,就有一股劲风扑来,他原打算躲闪,只因怨极,硬挺锋尖,改了方向,直照风搠。
但见仍是草履,不由晦了一句,转肩避过,再望路线,猜彼应在丈外的鱼档左右,即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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