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过后,一位官服少年持剑入来,乃徐信凉也。
他本在于槐下等候迎雪二婢,不想教了金应秀发现,过来问道:“徐少侠,晚来风急,不饮一杯抗寒雪?”
徐信凉忌有埋伏,环顾四周,未曾察觉,故无警惕,抱拳回道:“你的鸩酒,我无福消受。”
金应秀并无愠色,微笑道:“若是落毒,‘香岭’宴上便可以落,徐少侠岂能活到今日?从始至终,害你的人只有孔勋。”
徐信凉情知孔勋属何麾下,闻及金应秀之言,不由好笑:“孔勋是孙应麟的人,你这样岂不是拆了自己的台?”
金应秀从容答道:“孔勋自把自为,孙寨主故下杀令,其知消息,漏夜出逃,已然不知去向。不过多说无用,你对我存在偏见,不论事实如何,你总认定我乃恶类。”
徐信凉哈哈一笑,说道:“你明白至好,再会!”
转身欲辞,忽如顶上飒飒叶落,一团黑影骤降。
他知彼有埋伏,不假思索,迅速按住金应秀的左肩,以供作质。
相期,黒影落地,乃是青年一人。
其人年未而立,葛布草鞋,腰挂长剑,似曾相识。
又见其胫骨高隆,登忆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