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探孙温与孙真的关系,聆秦竹已说,便就不需,改口道:“以芳如晦的为人,应似秦兄所言。这样一来,二位姑娘切不可归寨,当寻他处。”
迎雪叹了一声,说道:“我们何尝不想自由,奈何户版遭扣,出城无法。”
秦竹又问:“冒昧一句,你们是从小在山,作为贴身家仆?”
所谓贴身家仆,即系陪嫁丫环。
迎雪忽而止步,神色有愠,答道:“很感激公子的救助,只不过‘士可杀,不可辱’,就此别过。”
说著,就挽迎香小臂,径往北去。
秦竹赶紧跟上,劝道:“姑娘你误会了,秦某并非那个意思!”
但见迎雪头也不回,一时情急,伸臂按住了她的左肩,焦急道:“姑娘,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迎雪更为不悦,仍不回身,咬牙道:“我与迎香虽是寄人篱下,却不曾卖过半分风情,还望公子高抬贵手。”
秦竹情知自己大错特错,忙松了手,猛的往嘴巴拍去,帕的一声,清脆响亮。
徐信凉也跟了上来,与迎雪道:“不怕明说,秦兄没有武功底细,仍肯抛身救姑娘于危急。刚才他的一句,不过想知你原本,何要烧起熊熊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