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门而入,县牧定能警觉,屠夫杀人,并不合理。况且房内凿实有过厮杀,区区屠夫,如何能耐?”
张薪摇了摇头,答道:“那秦竹送肉顺带结账,途中去了茅厕,过后没了消息。等我巡廊时候,就见县牧背上插了一把剔刀。所谓剔刀,均有刻录名称,正是秦竹所有。”
王方别有看法,解道:“栽赃嫁祸,时常有之。剔刀能买能偷也能刻,武功却不是谁都练得成。依我看,乃是个江湖高人顺走秦竹剔刀,路闻喘息怪声,于是踢门而入,教训了县牧一番。”
崔阿鸯不寘可否,与二人道:“你们不要过分张胆,当心隔墙有耳。”
王方笑道:“你给我定,若说整个客栈最醒目的,偏偏不是掌柜,恰是跑堂张薪!他既敢说,证明隔墙空荡。”
崔阿鸯不答,予张薪道:“如果真有高人出现,你肯定不能察觉。”
转而又道:“去找那不要钱的秦竹问一问,或许有些眉目。”
考虑落订,即刻与王方动身,回去捕役司搜索户版。
甫知秦竹相貌住址,就不停蹄,赴了彼屋。
彼屋偏僻,处在东郊,以木瓦搭建,尚算骨致。
王方毫不顾虑,当先上去叩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