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如晦微笑道:“起初朱虏不能定罪,乃是单凭人口,金应秀也当如此。为何徐信凉独独有罪?”
金通人不理芳如晦,转问徐信凉道:“你讲过朱虏、孔勋俱在现场,可以作证。如今朱虏戟指于你,孔勋亦复如是,作何解释?”
徐信凉冷笑道:“先前言论,前提是朱虏二人存有良心。而朱虏指我,其实自身方为凶手,孔勋则受朱虏所救。二人狼狈,我是侠义,岂有忠奸并道而行之理?除非朱虏无杀应兴,那我便信孔勋的说话,甘愿死在金寨主的魔爪之下!”
金通人稍有愠色:“按照你的意思,应熊该死也为你无凭口说,如何作数?”
徐信凉捕至机会,笑道:“我不算数,孔勋亦不算数。那么,劳烦金寨主另寻他人!”
金应秀眼珠一转,有了对策,自然道:“徐信凉,你与朱虏二人所言皆虚,准你。但是,杀我五弟应熊者何人,方才你已亲口承认,在场诸位,除非失聪,否则都能听清。”
徐信凉之前确有供认,现在不知如何辩驳,登时语塞。
金通人以此而怒,轻喝道:“既有默认,我定为小儿取回公道!”
言罢,身子一窜,成两丈之高,长袍迎风摊开,似大鹏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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