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凉收起笑脸,讲道:“长话短说。王虹你应认识,为他命我来取棺木。”
烟娘大感诧异,奇道:“大清早的说晦事,公子你是也不是发烧?我楼除了如花似玉的姑娘,甚么也没!”
徐信凉知其不肯,掏出玉牌,予与她,又道:“请鉴定。”
烟娘夺过玉牌,看了一眼,半信半疑道:“偷来的?”
徐信凉不耐烦道:“你大可亲自询问王虹,我在这里静候。”
烟娘仍是不信,想了想,笑道:“对了,你欠我的三担白银,倘若能还,棺木则有。”
徐信凉心颇有恨,夺回玉牌,打算搅乱,朗声道:“小爷饥渴,快备酒菜,以及姑娘若干,送我房内!”
烟娘呵了一声,斜睨哂笑道:“别以为换了衣裳,便能瞒过我的法眼。如少三五百两银票在身,请出门去。不然,教五六大汉横着抬出去,那时就不好看了!”
徐信凉嗔道:“总之我到来这里,你是主人,就需安排妥善。账应付时,若我缺你一分一毫,你大可报官,而非无状轻蔑于人!”
烟娘娇哼一声,不再辩驳,命跑堂引路。
跑堂维诺,牵了徐信凉到达东厢小房。
案时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