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虹心有不悦,无形于外,薄道:“没错。”
徐信凉又问:“那现在,你的话还作不作数?”
王戎忽如抢白,冷冷道:“当然作数。”
旋而又道:“不过…仍要留下。”
王虹脸色一沉,与徐信凉道:“携刘彤离开。”
徐信凉应了一声,就将上前,背起刘彤尸首,企立要行,却瞥王戎执回长枪,不由觉愠,皱眉道:“王虹,你们故意戏耍于我?”
王虹沉声道:“你反对孙应麟,相同忤逆父亲,是否连父亲的话也不听了?”
王戎神色不屑:“谁知你的话是真是假,如有手谕,我即干休。”
王虹把枪一挺,横拦王戎,其红缨尚未荡息,恨意先抒,压抑道:“大哥,事有轻重,你怎能不去掂量!”
王戎咬牙道:“酒的事情,我大可不管。只此徐信凉走‘天女苑’而逃银、夜夺官服、劫狱救犯的种种行径,那怕孙应麟亲自前来,也都无法替他解脱,何况是你!如非血浓于水,我岂会多说一句?”
徐信凉大感诧异,心道王戎早识自己,现今方言,其心有怪。
又想王虹乃其胞弟,道行似有更深,孙家宠也甚,为兄难免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