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戎经无战意,惟是身在高峰,不见台阶,心想与其滑落,宁可失理强战。
烟娘饱察众生喜怒,立有想法,便落了地,凑到徐信凉耳边,轻轻道:“你打伤了我的守卫,汤药不需你付,只要你向他陪个不是。”
徐信凉清楚所谓的“他”是王戎,故作懵然,朗声道:“行,你把那十位八位伤者排成‘一’字,我逐个向他们赔说不是。”
烟娘生怕王戎知而恼羞,不敢高言,轻轻嗔道:“我不说他们,说的是王戎!”
徐信凉佯作恍然,又指点王戎,笑与烟娘道:“原来你让我跟他假赔不是!”
忽如脸色一沉,亮出伤腕,又道:“他不过被我伤了兵器,我却实在教他伤了皮肉,近乎入骨。这数算来,赔罪的人应该是他!”
王戎一听,两眼圆睁,口似含火,暴喝一句:“真当不死不快!”
就擒旁边酒瓮,径照徐信凉身首掷去。
徐信凉原有备战,见酒瓮飞近三尺,立马提剑,势以“沥泉”,对准瓮心迅疾一点。
玎的一声,剑尖倏进其中,气劲荡挤内酒。
于是内酒无安,各争出瓮,而盖封死,酒惟乱挤,瓮登难荷,帕的一响,凭空炸裂,琼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