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之所,容我会面另一好友,则来前辈家中取回。”
黄松连连称好,又问:“你的朋友身在何处?”
徐信凉飞归丛内,负了木蕴文出来,与黄松道:“便是他了。”
黄松称善,先把送往酒楼的菜蔬搁落丛中,然后背上木蕴文,打隐蔽路去了。
徐信凉见事完善,立马动身,略过厨门,径投酒窖以西,葳蕤里行。
步略三百,咽喉突而一冰,侧右观者,竟是王戎执剑贴来。
王戎正色道:“我说过的话,自然作数。”
徐信凉情存焦急,不愿纠缠,说道:“我有要事在身,倘办妥善,再与你捕役司大战一场,至死方休。”
王戎冷笑道:“你所谓的要事,会合女郎罢了!”
徐信凉心中一凛,敛双眉道:“甚么意思?”
王戎哂笑道:“那女郎负责转移视线,你则偷进酒窖密室,以为无人知晓?殊不知,为我故意放你进去!”
徐信凉想到木之霜被擒,既惊又怒,轻喝道:“你敢动她一分,我必铲你捕役司!”
王戎哈哈三笑,转而变作不屑,鄙夷道:“你连自身的性命都难保住,仍敢大言不惭?只若你完璧归赵,我也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