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不得。今日终得一面,胜中状元。”
芳仲杜微微一笑,抱拳道:“尊师在上,余不过‘小烈指’而已。”
旋又说道:“二位侠士远道而来,快快请坐!”
徐信凉为首乘座,但留警惕,未敢笃信,顾蕴经、仲杜二人甫坐,立举茶盏小饮,也无肯效。
木蕴经抿过茶后,搁下燕盏,讲道:“上山目的,我想烈指清楚。”
芳仲杜回道:“这个自然。余原想带应莲过来,只是望他仍在睡梦之中,未忍唤醒。”
言语之时,他见徐信凉注视门外小道,无抿滴茶,微笑道:“以免父亲生疑,余等应莲醒来,即使小妹返山,徐侠士,你说好也不好?”
徐信凉醒过神来,窘然一笑,搔了搔头,又抬盏滥饮。
岂料茶水滚烫,口登含火,欲吐还休,忍吞落肚。
火延喉下,焫遍五脏,浑身一炽,激得眼泪倏飙,惟是强闭双目,硬撑过去。
蕴经、仲杜二人观在眼内,相视而含笑。
徐信凉自知失态,拭去泪眼,争道:“我曾牛饮世上最烈的酒,没想到,竟也不及这类小碗茶汤!”
芳仲杜掩走小事,归于正题,说道:“二位若匪焦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