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寒意袭体,生了轻嚏,抬头一望,始察冷风飘来,细雪漫漫。
木蕴经见之无心进屋,知为念母,故谂:“最好的结果,便是母子团聚。”
想到这里,金应莲忽道:“徐少侠!”
木蕴经张眼往探,但见少年一人,华服长剑,飒沓而来。
少年正是徐信凉,他取羊皮卷以后,转进乙山,如入无人之地。
又依卷所指,径闯至牢。
牢门大开,箇中无人把守。
深步其内,乃是一条长廊,两旁尽起铁柱之室,所拘皆为老夫,未视有妇。
犹再直行,到尾则弯。
兜转数番,两旁忽而失牢,俱成石壁。
又步三十,便是青砖高墙,封在眼前。
见是死路,不自道:“先头牢房并无妇女,为路线出错,还是教他人先一步带走?”
随之又想:“‘鱼水楼’跟‘芳岭’当中都有机关,此地无乃或有!”
即择眼前之墙中心所在,重摁三回。
未几,呜呜声起,砖墙剖分,各移东西。
徐信凉正待探望,两墙却止,薄开二尺之隙。
箇中漆黑,无法查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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