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食无遗。不久以后,便觉困乏,旋而头昏眼花,登觉不妙,但也迟了,忽然间不省人事。醒来之时,四肢已被枷锁。孙贼胆大,直陈真相,说我能教半部**,可以绕我一死。我岂是肯,任他锁我至今。”
转而欣然,扬扬道:“如说铲除孙贼三代,应有困难。待我理好身体,要乱他孙家,教他鸡犬不宁,倒也轻松!”
徐信凉心生佩服,想道:“宁愿长居暗无天日的囚室,都要锁死双唇,天高地厚,只怕少有。”
恰想帮说一句,但已临得黄松屋前,遂先近门,轻叩三番,低声道:“黄松前辈,是我徐信凉。”
良久,屋内仍无动静。
莫可当皱眉道:“脚步声音都没,谅他出了门。”
徐信凉只怕王戎寻及此地,带走黄松,焦急起来,于是挥剑斩开了锁,快闯入内。
但观其内厅无一人,愈加觉忧。
转进小室,床褥不存,徒有四壁,空空荡荡。
莫可当亦也跟来,见了徐信凉神色忡忡,为惮屋主不测,故将环视周遭,并无甚么迹象,便道:“门锁尚好,又无谁人重敲过的痕迹。屋内更怪,厅堂桌椅整齐,料应屋主出了门,你不必多作无谓担心,静候三刻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