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未能聆及,便已关门离去。
徐信凉敛眉道:“此人像是金应秀那边,特来取寨的。”
金应莲摇了摇头,反道:“我对他深信不疑,徐大哥勿要乱说。”
徐信凉一听,便无二话,心中烦闷,只作斟茶自饮。
木蕴经忽道:“凡事留心警惕,并无坏处。这个王伦潜伏多年,突然出现,劝得敌对合盟,不容小觑。纵使他无恶意,岂不提防金应秀?”
金应莲情觉木蕴经所言不错,便问:“那该如何是好?”
木蕴经抬起茶杯,抿著深想,半晌以后,始搁小杯,说道:“王伦若想成为寨主,名不正言不顺,实在难当,他可以不作理会。独那金应秀,他既是你的兄长,又富小计,极要防备。”
金应莲想了一想,说道:“按你的意思,三哥打算以我母亲换我寨主之位?如是这样,倒无甚的。本来依照长子嫡孙,轮一周也到不及我。”
木蕴经神色一沉,不悦道:“敢问一句,金五少,谁人所杀?”
金应莲总在担忧在世之母亲,竟惦不起教朱虏所杀之胞兄,被木蕴经袭击般的问话,记起了,不自羞愧。
木蕴经随之又道:“我当你思母情切,只是胞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