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来请示老爷和夫人。”
陷入沉默的妇人一听,顿时便笑了起来:“咯咯!这两年江南的粮食都快要烂仓了,他居然要买卖粮食?说他缺心眼,他还真是缺得不轻!把自家的地卖了去做粮食买卖,这种人活该讨不到媳妇,幸亏咱家闺女没嫁给他,要不然还不跟着他去喝西北风啊!”
林厚才没有去评价赵宸的行为,他沉声吩咐道:“再去盯着点,一有消息立即传回。”
妇人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在一旁劝说道:“老爷,您不必担忧了,这赵家小子可能是得了失心疯。他爹不在,他就在家里败家业,等他赵家山穷水尽之后,还不是会来求着我们把婚给退了?到时候,恐怕连足份的彩礼都不用退,随便给点就打发了。”
林厚才却是眉头紧锁,“能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吗?始终是赵家啊!”
妇人显然没有听出丈夫的意思,仍旧一脸阴笑道:“不信咱们走着瞧。”
行商多年的直觉告诉林厚才,赵宸的所作所为绝非是败家子胡闹那般简单,里边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到底怎么个情况,他一时也琢磨不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