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摇了摇头,好心的提醒道:“这话你可别乱说,他可是太祖之后。”
“太祖之后?”朱灵跃不屑的笑了起来,“哈哈!太祖之后?谁知道是不是假冒的!这年头自认皇族的人海了去了。哼!皇族要是流落街头,那才热闹呢!”
一群人借着酒劲儿,丝毫不顾忌场合,说话时肆无忌惮,完全不给赵宸留任何颜面。
是夜,在婺州城北一百二十里的官驿站内,赵与烈赶了一天的路,乏得很。
自己此番去临安,遍访名医,甚至动用了不少关系,只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治病救人的大夫都不愿意去婺州,他吃了无数闭门羹。
在临安城,他吃不下睡不下,脑子里全是赵宸。救不了宝贝儿子,自己也不想活了。
还好苍天有眼,张福来信说赵宸病好了,他立即命人收拾铺盖卷,急匆匆往家赶,只恨自己没有一双翅膀,不能立刻,马上飞回婺州见自己的儿子。
那帮庸医实在可恶,不想给我儿子看病?谁稀罕你看了!牛什么牛!
夜已深,可赵与烈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最后索性扑了件衣服,到驿站的院子里散步。
正在给牲口喂草料的家仆看到他,打了声招呼,“老爷,怎么还不入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