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额,哪还有精力顾旁的事情。
“老爷,这不一清早,少爷就吩咐老奴去米铺那边帮忙。”张福微微哈着腰凑到了赵与烈跟前,陪着笑脸说道。
“那小子呢?昨晚又没回来?”赵与烈停下手上的动作,故意板起脸道,“这怎么个意思,老夫还没死,他就要跟老夫分家过,连家都不顾了?”
面对赵与烈的质问,张福想死。
你们父子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就好了,我就是个当下人的的,父子感情问题别为难我啊!
唉,当下人的没人权啊。
张福只好替赵宸解释道:“老爷,这不少爷说要再做点旁的买卖,所以这几天他会在铺子那边过夜,说是先不回来了。”
赵与烈眉头一皱,气呼呼的骂道:“这浑小子,他是因为做买卖吗?分明是赚了点钱就想花天酒地。他赚的钱都拿走了,他是他的,家里是家里的,他真打算要分出去单过是吧?”
张福很少见赵与烈如此大发雷霆,可您对自己儿子有气,冲他发啊,冲我咧咧算啥本事。
唉,咱这当下人的,注定是悲催的出气筒,什么活都得干着,什么气都得受着。
他忙不迭的劝道:“老爷,您消消气,您这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