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声叔!
就算你下棋下不过我,也不要用这种歪招啊?
“这个……”赵与烈虽然非常抵触这件事,但也不好表现出来,故作迟疑道,“恒承兄看得起犬子,那是犬子的福气。不过,他跟林家的婚事倒是没取消,只是林小姐近来生病,怕是婚期要延后。”
刘呈烨见赵与烈没有立即拒绝,总觉得还有机会,立即道:“宗宽老弟,不是我说不中听的,这林家分明是不想履行婚约。之前他们把事情闹到官府,其实我也是知道的。这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老弟何不顺水推舟,干脆把婚事取消了,咱两家联姻不是也很好?”
赵与烈看对方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由得皱眉道:“那是家父在世时定下的,我也不能违背。再说犬子顽劣心性,不学无术,让令孙女嫁过来,那是辱没了你们刘家,也是坏了她的幸福。不妥不妥!”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刘呈烨显得诚惶诚恐,态度放的很低,“你们赵家乃是皇亲国戚,我们刘家能攀上这门亲事,那是我们的荣幸……”
赵与烈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刘呈烨,心里却在纳闷。
这老刘,表面憨厚,其实骨子里贼精贼精的,今天莫不是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