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完午饭,他又开始瞎琢磨,嘀咕道:“真是奇怪,派人去赵家说昕儿生病了,他们就相信?为何不派人来问问病情?或者来问问婚期推迟到什么时候也行啊?最让老夫差异的是,他们居然连之前借粮的事情都不提。他赵家倒是真沉得住气,这里边一定有什么阴谋”
林二夫人撇撇嘴,说道:“老爷就是多心,那姓赵的能做出什么来?那小子自不量力,竟然痴心妄想要考进士,那就让他去吧!等碰的头破血流了,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这赵家只要不犯着咱,咱不理会他们也就是了。”
林厚才越想越不对劲,轻轻的摇了摇头:“妇人之见!你难道就没感觉出来,这里边透着古怪。树欲静而风不止,咱们实在是不得不妨啊!万一他有阴谋,咱林家再吃亏的话,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承担得了吗?”
说到最后,林厚才已经板起脸来,看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严厉。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