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社二楼的一雅间内,跟韩邵琦他们隔着一道木板,有一人正在边喝茶边下棋,不过,却是自己在跟自己对弈。
他一身黑色的衣裳,脸上有道淡淡的伤疤,让他原本很英俊的面庞多了几分沧桑。
他皮肤保养得非常好,虽然已是四十有余,看上去倒像三十来岁。
真是什么年代什么地方,都有逆生长的存在。
此人正是谢茗轩那晚拜访过的神秘人。
“这个赵公子,倒有几分她的身影,可又比她更为张扬,不像是她教出来的徒弟,但能有这般见识的年轻公子哥,却也非常少见,难道真跟她没有关系?”
这个人自言自语的说完,皱着眉头,思绪飘向远方。
沉默了片刻,他好像没能找到答案,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抿了一口热茶,拿起一枚白子放到棋盘上。
落子瞬间,白棋的棋路活泛起来,他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禁说道:“好棋。”
跟自己下棋都能下出情感来,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一定会把他当作神经病。
昌吉茶楼,二楼的文会还在继续。
话题终于变成了那些文人书生们擅长的四书五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