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了。这两天听说少爷置办了一些刊印书籍的东西回去,说是要用活字印书,已经刊印了一批,准备在发解试之后售卖!”
“就他还刊印书?他这是要闹什么!”赵与烈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以前儿子连读书都不肯,大字不认识几个,本以为考科举能让儿子消停一些,谁知道儿子还是耐不住寂寞,又开始闹腾了。
闹腾一点也就罢了,竟然还跑去印书,真是越来越不靠谱。
张福想了想,说道:“老爷,其实少爷的才学还是极好的,这些天您都待在家里,可能还不知道坊间都在议论些什么。”
赵与烈眉头一皱:“都在说什么?”
张福一脸敬佩的说道:“前些日子,少爷在文会上跟人作诗词,让城内那么多士子都为之惊叹,现在城内都在传诵少爷所写的那几首诗词,少爷的才名据说都已经出了州城,恐怕临安也有人知道少爷的才气了。”
赵与烈顿时瞪大了双眼,随即一阵剧烈的咳嗽。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赵与烈道:“这浑小子,真是胆大包天!也不知道从何处抄来两首诗词,居然就敢拿出来到处显摆。现在还没人知道,若哪天被人戳破,我赵家还要不要脸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