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小兵,一切都还是要由赵与烈做主。
甚至哪怕现在赵家放出风声,可以将一些物资销售给赵家,换取急需的现钱,他还是觉得这是赵与烈的意思。
也是因为如此,他才眼巴巴的跑过来找赵与烈商量借钱的事情。
“恒承兄,你也不是外人,那老弟就跟你说说心里话。你也知道,我这个儿子不成器,以前整日游手好闲,不干人事,唉,这也怪我,以前对他各种宠溺,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把他惯成了婺州城第一恶少爷。自从我妻离世后,我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了他身上,谁想到反而是害了他。”
赵与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前些日子,犬子生了场大病,我急得团团转,为此还特意去了趟临安。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自己好了,好是好了,可更能折腾了,趁我不在,要卖家里的产业。他卖地的时候,人人都说他是败家子,我也快被他气死了!”
他咽了口唾沫,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那可是八百亩地啊,全卖了,恒承兄不知道啊,到现在我的心还在滴血呢!没了田地,吃啥喝啥!这小兔崽子,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他还买了那么多粮食,这要是发了霉,可全都砸手里了,还好朝廷征粮,这才解救了我赵家的危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