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呈烨越来越觉得自己和赵与烈没法交流了。
我是来向你借钱的,不是来听你拉家常的。
婺州城谁不知道你儿子聪明绝顶,你也不用这么埋汰人吧,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下棋了?
赵与烈今天突然说这么多鬼话,难道这家伙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他一时之间摸不准赵宇烈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只好追问道:“那宗宽兄你倒是给个准话,这件事究竟该问谁?”
“去问那不成器的逆子!”赵与烈斩钉截铁的说道,“若他肯借银子,我自然高兴,毕竟咱们可是老朋友,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过,咱先说好了,犬子到底是后辈,你可不能欺负他年轻气盛,让他在这笔买卖上亏了,不然以后咱们朋友都没得做!”
我儿子的脾气我这个当爹的会不知道,他能借给你才怪!
刘呈烨一听,心里登时乐开了花。
我对付不了你赵与烈这只老狐狸,对付个侄子辈的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至于什么朋友不朋友的,朋友能比钱亲吗?
为了白花花的银子,夫妻手足都在反目成仇!
刘呈烨当即竖起了大拇指,笑着恭维道:“令郎真是好本事,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