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香醇,不由得连声感叹道:“好酒,好酒。”
席间,何永宁细细问了关于石生的一些情况,石生一一作答。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甚是畅快。
吃饭毕,石生看了看孩子的病情,然后又交待了几句,便欲起身告辞。
何永宁和他的正房太太以及两个小妾自是百般挽留,这种挽留当然不仅仅是出于客气,更为重要的是,有石生守着孩子,他们一家人的心里也就踏实了。
何永宁拉着石生的手,声情并茂地说道:“贤侄婿有所不知啊,我与令岳父乃多年老友,情同手足,只是近年来里里外外事务繁多,加之我身体也大不如前,相互之间走动不多,但我们之间的感情依然如故啊。这胡老兄的女婿就是我何某人的女婿,咱们都是一家人啊,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呢?你和可儿就安心的住在我们家吧。”
何永宁的话并非完全虚构,何家与胡家之前的关系确实非同一般,两家人来往十分密切。但奈何世态炎凉,自从胡家家道中落后,两家人就几乎断绝了往来。
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古以来,官宦巨贾之间,大抵如此。
可儿虽然年纪不大,但她对这一切还是看得很透彻的。
她接过何永宁的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