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的。
胡庸奎开门见山地说道:“大舅哥放着那么大的生意不做,却跑到寒舍来干什么呢?”
张氏弯着脸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呢?哪有这么跟哥哥说道的?”
胡庸奎用鼻子哼了一声,没理她。
这是一种十分不礼貌的问候语。要是放在平时,以张谷山的那性格,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反击一番。但是今天,他却一反常态,笑眯眯的说道:“妹夫别这么说嘛,我这不是想念你们了,特意来看看你们啊!”
胡庸奎听后哈哈大笑,“难得,真是难得啊!”
这对冤家郎舅以特殊的方式寒暄过后,张谷山便笑嘻嘻地向石生拱手道:“我听说圣上亲自敕封外甥女婿为太医院院判,这可为胡家和我们张家增光了,恭喜恭喜啊!”
我就说嘛,这只白眼狼肯定是另有所图的。胡庸奎把胡子一翘,用非常鄙视的眼神看着张谷山。
石生谦虚道:“非常感谢舅父,不过这只是一个六品虚衔而已,并没什么值得恭喜的。”
没想到那高傲的少年秀才张猛却说道:“我觉得表姐夫所言有理,别说只是一个六品虚衔,就是封了一个更大的官衔,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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