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生找了几辆马车,将胡府里的那些用得着的东西悉数搬了过来。
东西刚刚搬完,张氏就说道:“要不,我们把那座老宅子卖了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何不如换点银子装着实在。”
胡庸奎气得吹胡子瞪眼,“真是妇人之见,那座老宅子怎么能卖呢?”
张氏也不是省油的灯,被胡庸奎骂过以后,她心里恼火,于是针锋相对的说道:“怎么?卖房子就是妇人之见,那我们家埂子街的那座大宅子也不知是谁卖的!”
这也太毒辣了,这明明就是往人家的伤口上面撒辣椒粉啊!
胡庸奎一时被气得心跳加速、血压升高、脉搏加快,连头发都要树起来了,“你……你怎么是这种人呢?这纯粹是两码事嘛,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两个人吵架,无所不用其毒,吵架的一方亲眼看着另一方急得半死,那是相当过瘾的事情。张氏见胡庸奎急成那个样子,心里很是得意,于是又加了一句:“怎么就不能相提并论了?不同样都是卖房子么?更何况,我们家埂子街的那座大宅子,那能叫卖吗?那分明就是白白的拱手送人嘛。”
胡庸奎听后,一时气急攻心,立刻将右手握住左胸,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上滚落下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