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嘛。”老人颔首笑道，丝毫没有什么谦虚之意，不过还是看得出来，老人对这三名亲传弟子的喜爱是发自内心的。
“嗯，的确不错，再加把劲儿就快赶上白头峰上那位了。”第六清华目光飘忽，看似有意无意地轻轻提了一句。
老人脸上的笑意顿时就收住了，他自然明白说的不是白头峰上那人，只是她的弟子。但他也是苦着脸说道：“没这个道理，那姑娘已经是你们玉宫的长老了，我这三名徒儿还是弟子。”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轻眉也才十九吧，尚不满二十，敢问你那三名弟子中，除了那剑草岗小上一些，另外二位多大年纪来着？”
老人约莫是有些理亏，目光转移到别处，口中囔囔道：“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啊”
第六清华眼神里泛起一抹笑意，也就是在这知交老友面前，她才会如此语气，平素在弟子们眼前，她无时无刻不在端着姿态，只有在夜深人静时，那曾经江湖中的一袭红衣才会偶尔浮现在她的脑海深处。
第六清华收起了笑意，她道：“虽说你那徒儿破了**境，但也还不至于让我们送出六枚圣玉...”
“自然自然。”老人搓搓手，“那可美死他们了。”说罢眸光期待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