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官军一道运粮,你就不怕我将你扭送官府问罪吗?”
“不会!绝对不会!唐师弟乃是道师亲传,万万不会背叛我教。即便是相交官府,也是虚与委蛇!我教中不少弟子便是官府县令,却暗地里行我太平道大事。
以后若是有人污蔑唐师弟,吾定然唾其人之面!”
唐粥点了点头,这人即便是陷此险境,也没有说出投靠朝廷的话来,看来也可堪一用了。只是,这性格太贪了。
“此次运粮,乃是为太行十万之民。若可功成,便有二十万之粮!这些便无需说了!
只是,齐帅可知?吾资财甚多,出手购粮便有千万,为何不深藏家中,广置田宅,而是非要救这十万之众?”
齐聪脸色先是恍然,然后一红。唐粥话中的意思他一清二楚,相比较这位教主亲传的高风亮节,他齐聪损公肥私的行径简直令人不齿。
“请牧师放心!回去之后,吾便将钱四百万送至恒山,绝不私吞!”
看着此人信誓旦旦的样子,唐粥却是一叹。
“唉!区区四百万钱吾等渠帅岂可放在眼中?若是吾手下十万人得活,取其精锐成军一万,这方圆千里岂有一合之敌?到时破寨取钱粮,如探囊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