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双诚挚的眸子,唐粥忽然想起了徐庶,这货就是才气侧漏被曹操阴了一下。他若是对自己来那么一下,恐怕牵扯出的会是弥天大祸!
而且,以此时曹阿瞒的性格还真有可能干出这种事。
到嘴边的拒绝话语被生生吞了回来,唐粥露出一副欲拒还迎的神色,口中换了一种说法道:“如今朝政昏暗,阉宦掌权,志士仁人有国难报,有志难伸,依山人看,这京官不做也罢!
若是有朝一日,曹公能够扫清寰宇,涤荡庙堂奸佞,吾定不请自来向曹公讨官!”
说起诛灭宦官之事,曹操兴致颇高,不由升起了几分指点江山的意味。可惜,唐粥早就看穿了这落寞的朝廷不仅仅是宦官之毒,而是从上到下的根子都已经烂了。
巍巍大汉,已非汉武光武之时的强汉了,宦官外戚斗了百年之久,内耗严重,两拨人正事不干,只知道互相攻讦。
宦官,外戚,皇权,三者形成了诡异的怪圈。东汉末期几代帝王皆是幼年登基,主弱臣强,所谓幼主嗣位,母后临朝,以致外戚势力大涨。
而一旦新皇成年,产生了帝王天生的掌控欲,必然要夺回权力。结果放眼望去,举目无亲,只能依赖朝夕相处的宦官扳倒外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