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药,也不诊断,只是放下人便走了。
到了北方粮寨,徐无山在大帐之中放下唐粥,便走了出去。
唐粥似乎是真醉了,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周围弟子在外面将大帐围了起来。
不一会儿,徐无山便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的随从,他们手中端着洗漱等物。
帐中满是酒气,本应醉酒昏迷的唐粥正襟危坐,双眼射出了闪电一般的目光,死死盯着进来的两人。
其中一人正是齐聪,他望见唐粥的目光心中便是一惊:“唐帅为何深夜召吾过来?”
唐粥手指敲打着面前的木案,表情看不真切:“无事!只是想问问,今日随齐帅埋伏官兵的那些山匪都是些什么人?”
齐聪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徐无山,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带着杀气。
难道是他心中一抖,颤声道:
“难道是那些人供出了吾等?吾便知那些流民皆是无信无义之人,万万不可轻信,如今悔之晚矣!”
“咦?”唐粥轻叫了一声,道:“依你所言,那些匪徒并不是我太平道弟子?”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齐聪心里哀嚎一声,总算是知道症结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