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落之中。瞬间,管承等人的势力便少了一多半。
“既然马帅如此劳苦功高,为何不见道师于太一阁中晓谕诸人,反而在此厅堂设宴?”
一声大喝,管承面带不忿地站在大厅中央,身边霎时便聚集了十余人。这些人本是要被安排在院落之中的,届时大厅之上,管承等人一系便只余三五人了。
“哦?”张宝转身看向管承和他身后诸多渠帅,哈哈一笑道:“小子!你有种!只是这教中兄弟众多,你是何人?不妨先报上名来!”
“在下乃是青州渠帅管承!”管承脸色铁青地看向张宝,教中渠帅个个有名有姓,每年大聚议事,各自之间不说多么熟悉,但是对号入座还是能够做到的,张宝此言分明是不给自己面子。
只见张宝在脑海之中思索了半晌,似乎才在某个角落里想起这位青州渠帅,拉长了语音道:“哦我记起来了!青州似乎是有一位渠帅名为管承。”
唐粥来到众人面前,微微一笑道:“大医不知!这位管帅可是一生戎马,堪为一员大将。
他早年便据北海淳于一带,占海岛,侵郡县。手下徒众足有三千余人,常年沿海侵犯州郡,可谓杀人无数,能止小儿夜啼。官府一旦帅大军围剿,管帅便缩回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