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恶管承拿下!”
其余众多渠帅互相看了一眼,皆露出了怯色:“大医饶命!我等皆是受管承蛊惑,这才随他前来责难,这些都不是我们的本意啊!”
张宝大手一挥,安慰众人道:“不必忧心!只要忠于道师,一切皆好说!且坐下饮酒,安安心!”
“来人!将管承绑了!”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众人之中,管亥叹息了一声,扶起了无人问津的管承。
众人:“”
“管亥!你与这管承乃是兄弟否?”有人出口询问。
“非也!我二人只是同姓,非是同宗,更非族亲兄弟。”管亥摇了摇头,叹息道:“只是这天下纷扰,多少人如同管承便为求生不择手段,我不是在怜惜此管承,而是在怜惜这天下无数管承!”
一番话说动了无数渠帅,不少人皆暗自叹息。管承如此,他们又何尝不是为求生路四处奔波呢?
唐粥眨了眨眼,自己貌似现了一位了不得的嘴炮演说家啊!这群人别的本事没有,扇动庶民,鼓吹造反那是一顶一的好手啊!
“来人!管亥既怜悯管承所为,准其为管承服丧,守陵墓三年!”在唐粥的耳语下,张宝非常快乐地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