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丢下酒樽,急急忙忙赶到张角身边。后者微微一笑并不言语,张宝只好看向大哥身后的大侄女张宁,只见她也是一脸淡薄,看不出丝毫表情。
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张宝头先引路,来到正座。
“大哥请上坐!”
“嗯!”
张角正襟危坐,张宝和张宁立在一旁。
扫视了大厅之内的众多渠帅,张角脸色悲痛道:
“我闻此次太平道内变生肘腋,同门相残,我心甚痛!”
众多渠帅,尤其是那些跟随管承作乱的渠帅脸色都白了,个个跪倒在地,不住地叩:“我等罪该万死!请道师降罪!”
一旁并未动手的渠帅看着这些狼狈的同门,既是后怕,又是庆幸。
“此次大乱,我教中元气大伤。究其缘由,乃是众渠帅素日忙于教务而荒疏教规,以致部下作乱。
上有所行,下必效之。因此,我决定在此次大聚之后,令诸渠帅于广宗熟背教规,研习教典。
如此三月,经核准后,方可继续执掌一方教众。”
“这”
道师此言一出,不仅那些作乱的渠帅心中犯嘀咕,那些立于一旁看笑话的渠帅也在吃惊。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