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伏元在一旁连连附和,然后也不提唐粥之事,只说些闲话。说着说着便落下了泪水,提到今日县尉武瑞来查验户口人数,自己收留了几位士子,结果害得他们受了牢狱之灾。
“武瑞他哪里是在羞辱那些士子啊?这是在羞辱我等啊!也是我等高攀,似我等鄙贱之人,本不配招待游学士子?若是当日他们留宿名士豪门之家,定然不会遇见如此刁难!”
伏元眼角落泪,直拍大腿,仿佛是在为自己的身份哀叹,嘴中句句不离“鄙贱”二字。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鄙贱”一词,张章便下意识地看看胯下,脸色嗖得一下变得如同秋柿子,外红里嫩,一戳就破。
自从割了这玩意进宫,“鄙贱”这一词就再也和他们脱不开关系了。什么是鄙贱,他们就是。
啪!张章拍案而起,案几被震得几乎翻倒,上面的银钱也哗啦啦掉落下来。若是平日,他必定心疼得四处收拾,然而此刻怒火熊熊的他,哪里顾得了这些,心中尽是他人对自己这残缺之人的鄙视和奚落。
他咬牙切齿,仿佛要将所有鄙薄他的人都吃了。
“武瑞匹夫!好大的狗胆!竟然无故缉拿朝廷士子,这还把我大汉的江山社稷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