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人都会被视为敌人,不可饶恕。尝过了自由的滋味,谁还会回到牢笼之中去呢?
唐粥倚在县衙门,看着眼前的一幕。
外面那位和蔼可亲地劝说众人回头受死的公子正是昨日唐粥见到的甄府公子甄严,据说也是做过外官的,只是手段略显稚嫩。今日若是没有后手,恐怕不好收场。
眼见几个囚徒已经露出了凶色,唐粥看着劝人回头的甄严忽然苦笑一声:“这个傻缺,竟然还看不懂吗?已经到了这一步,那些囚徒回去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他以为自己是在伸张正义,却不知道是在为虎作伥。”
本来唐粥还以为这家伙是陷害自己的罪魁祸,但是此刻却改变了主意。不仅如此,他还要保住这傻缺的性命,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远处,在唐粥看不到的位置街道尽头,一只调皮的绣花鞋从一座马车帘子里探了出来然后又缩了回去,让人不禁遐想连篇。
只是看看赶车的是一位四十余岁的中年妇人,脸色凶悍,虎背熊腰,即使是富贵豪门的浪荡公子也要考虑一下自己的身手运气如何。
透过车窗,一只白嫩的手挥舞着锦帕在空中招摇,仿佛显现了手帕主人的烦躁心情。
“唉!看来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