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山很忙,上上下下无数人忙得脚不沾地。一群商人来到了恒山,如同恶狼入羊群,先天敏感的他们将所有货物抢购一空。乐得百姓合不拢嘴,这些货物积压了许久,正愁没有销路。
煤饼是最紧俏的货物,这东西可以一直卖到幽州塞外苦寒之地。小山一样堆起来的煤饼被一扫而空,而且订单已经排到了农忙之时。
这些人此时正在考虑是否扩大规模,恰好唐粥刚刚收到了一笔横财,双方一拍即合,决心将现有规模的煤饼坊扩大十倍。如此一来,恒山周边要有数万人都要靠煤饼吃饭。
恒山之巅的祭祀台也在动工,经过了三日夜的辛劳,五百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生生被累成了狗。最后一日完工之后,回到营地便躺在地上睡下了,张二虎亲自带人用鞭子抽都抽不动。
相对于这些人的随意,人群之中有一人就十分讲究了。别人都不顾肮脏汗味直接席地而睡,唯有他拖着沉重的步子打来清水擦洗身子。
这人和其他人一样,头皆被削去了,一顶光头油光闪闪。
这种特立独行的人引起了唐粥的注意,引得他大感兴趣,想要看看困顿中还这么讲究的人究竟是谁?
听到脚步声接近,正在擦洗身体的这人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