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生,我等不得不如此。
在下自广宗也读过几本书,曾听闻管子有言:仓廪实而知礼仪,天下莫不如是。一路走来,我等未见百姓如恒山之民,未见天下如恒山之治。
唐帅见我等蓬头垢面也就少见多怪了!”
程脯身后的少年神情振奋地看着振振有词的先生,眼睛里都是崇敬。他或许根本不知道他眼中的先生说的是什么。
听了这一席话,唐粥猛然直起了身子,正视下面的程脯。
本以为这广宗会派来一位守成之人,想不到竟然派来了这样一位奇才。该不会是把太平道的家底都翻出来了吧?
“先生此言真如醍醐灌顶,的确是在下一叶蔽目了。以先生之才,足以独当一面了!在恒山为一宣义使真是委屈先生了!”
对于有本事的人,又是教中同志,唐粥当然要搞好关系。
“慢着!”
程脯拒绝了唐粥伸出的双手,后退了两三步道:“唐帅不可近前!”
“怎么了?”唐粥有些疑惑,两人才见面不至于有何仇怨吧!
程脯讪笑道:“唐帅怎么忘了!您自己制定的防疫之策,我等长途跋涉,未曾洗漱隔离,怎可轻易接近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