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用黄巾不可,他也不想将他们牵扯进来。凡事还是黑卫用得舒服,但是,这件事情自己也是迫不得已啊。
如此想着,唐粥冷下了脸:“让你盯着就盯着!唐帅我也是防患而已,不动最好,若是动了便是天大的祸事!”
送走了白瑕,唐粥便出城去了。他这一动作令城中许多人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在这个时刻他是要做什么。
在多方耳目探查之下,唐粥带着左宗年驱马出城,一路走到了一处绿衣蓝天的山峦之上。
这里是一座丘陵,上面新起了一座坟茔。没有墓碑名号,看不出是谁人的坟头。或许过上十几年之后,这里就不会再有人记得有一座坟墓了。
坟墓旁边是一座石屋子,里面住着守墓人。
“故人到此,缘何不见?”
唐粥大喝一声,春风吹拂起周遭的细草绿地,像是在欢迎来宾。石屋里面闪出了一个人影,唐粥一见乐了。
“管兄这山顶洞人做的实在是悠闲啊!”
许多日没有洗漱的管亥一脸大胡子,鼻头泛着油光。在他手中是一简教义,看残破程度早就被不知翻了多少次了。
“不知唐帅来临,有失远迎。此地也无侍者,便请唐帅饮一杯清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