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扛着唐粥,一行人回到了营地之中。
“啊呀!”张宁按在了唐粥嘴角的一块青紫上,后者疼得直叫。
在张宁狐疑的目光中,赵云被抹着泪水的绿珠和红苕两姐妹带走了,左宗年则被波月的小擒拿手拉着耳朵带回去了。
唐粥也哼哼唧唧跟着师姐进了大帐,不一会儿,张宁便取出华佗配置的各色药膏为唐粥疗伤。
“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下功夫折腾自己?”
“嘶!”唐粥痛得惊呼出声,一听这话便讷讷不言。
收拾完了伤口,一双眼睛便盯着唐粥不再转动:“生了什么事情,说吧!”
眼见瞒不过去了,只有坦白从宽了。
于是,唐粥就将今日在桥玄处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没有想象之中的暴怒,张宁听了沉默良久,愣愣地看着手中的药膏默然不语。
“你离朝堂越来越近”她斟酌着词句,盯着唐粥的双眼一字一句道:“将来,你我会不会越行越远,最终站到不同的立场中,持剑相对?”
这话说出来,张宁瞬间静默了下来,眼中闪烁着泪花。
自从来到雒阳,唐粥做的一系列事情,看起来就是在东汉体系中不停地钻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