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府,书房之传出了郎朗的声,不时还有夫子训斥的声音传来。
自从吴会之地的书院开建以来,桥府之的烈士遗孤都已经陆续送到了江东,此时传出来的声殊为蹊跷。
一方矮矮的案几之后,是一个年约二十许的青年在埋头苦读。在一旁,一个锦衣秀丽的少女敲着戒尺,不时用危险的眼光看着正在的青年。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读到这里之时,唐粥脑袋都有些大了,这一篇孙子兵法,自己已经是读了无数遍早烂熟于心了。
天晓得自己为什么会在书房之睡着,又为什么会被桥玄抓住,然后悲催地在这里背书了。
自从辈子参加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之后,自己似乎没有过背书的经历了,想不到来到这里竟然还要在监督之下背书。这种看过一遍熟记于心,但是却要反复背诵的感受谁能懂?
“喂喂喂!是你自己说的书读百遍其义自见,这才四十三遍,还有五十七遍,我可是记得呢!”
一旁的小乔看着唐粥失神,顿时嚷嚷开来了。没办法,唐粥只得继续照着竹简之一句句念诵。
闭门,但是唐粥的消息渠道并没有被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