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解下车来。
然而,卢植却是不干了。
“慢着!君郎之心我已知,只是既然陛下命人押解我回京,那我卢植便只能以戴罪之身待在这囚车之。若不还我清白,我宁愿坐穿这囚车。”
卢植梗着脖子,任由刘焉如何劝说,是不愿从囚车之出来。
苦笑两声,刘焉朝那小黄门一瞪眼:“陛下只言蜀之乱未定,召卢子干回去奏对,何时说过要将他押入囚车的?定然是你们这些人公报私仇,这才诓骗子干入了这囚车!如此戕害国家大臣,老夫杀了你!”
刀锋一闪,只听咔嚓一声,那可怜的小黄门还未争辩便被直接砍了。他瞪大了眼睛,至死都没明白为何刘焉竟然会如此大胆,竟然敢动十常侍的人。
“我早要杀这厮了,是老师一直阻拦,刘郎杀得好!”
人群之一位七尺大汉红着脸拍手叫好,他身穿一身铠甲,武器配饰无一不是精美实用。而在他身边的另一个白面微黄的大汉则是微不可查地拦了他一把,此人一身白衣,身旁只配了一对铁剑,看起来殊为寒酸。
眼见斩杀了小黄门,卢植这才施施然整了整衣袖,从囚车走出。来到这小黄门尸首面前,叹息了一口气:“君郎啊!我何时说过是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