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却没见到真正动摇基业的祸乱出现。
“说起来,改元之后,陛下的确是对天下政事越发用心了!刘焉镇益州,以宗室身份守边疆,足以体现陛下此举的深意了!”
“哦?愿闻其详!”
皇甫嵩冷冷地看着那侃侃而谈的大儒一眼,并不答话,反而是拉着满脸郁郁寡欢的卢植独自来到一处庭院内饮酒。
“子干以为最近陛下推行的州牧制如何?”
卢植沉吟了半晌,然后才说道:“若是仅以宗室为藩镇,似乎也并无不妥!”
“哈哈!什么时候卢植也会站在陛下这一边了?我可是听说你有一弟子,乃是汉室宗亲,莫不是你要为他谋一州牧之位吧?”
卢植听了微微苦笑摇头:“若是我那弟子都能为州牧,那天下十三州怕是不够分啊!”
“哈哈哈!”
卢植喝到烂醉,很晚才载歌载舞地被人送回家中。
刘备此时正和刘景升两人躺在榻上,听到动静急忙滚了起来。
摸了一把没摸到刘备,刘景升迷迷糊糊问道:“嗯?玄德何往?”
刘备匆匆答了句:“恩师回来了,我去迎接,你先睡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