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如何?”
唐粥翻了个白眼:“刘宏死定了!这下可以了吗?”
“莫要乱说!莫要乱说!陛下身居雒阳,安享富贵荣华,如何会出事?”刘焉吓得脸色都白了,无论刘宏在位如何荒唐,但是,对大汉朝至少是有百害兼加一利。那就是皇位安稳,天下郡县也不会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来。
若是刘宏一旦驾崩,幼主继位,那就有得瞧了!
刘焉得到唐粥的保障,瞬间就放心了。
只要太平道没有牵扯其中,那雒阳再乱又能乱到哪里去?
“雒阳密信送到!”
忽然,刘焉的家臣直接从外面闯了进来,头顶着一封火漆封好的信件。
“拿来!”刘焉接过信件,然后看了一眼唐粥。
哼!什么密信,给老子看老子都不稀罕!
见唐粥转过头去了,刘焉这才挥手斥退家臣,打开信件,看了下去。
“该死!”
唐粥只听到刘焉大叫一声,然后就感到一人从自己背后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双手死死扣住,简直要让自己窒息。
“勒死我了!这什么情况?”
唐粥沙哑着嗓子,根本说不出话来,想要回头看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