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一般指手画脚,愤恨道:“张公!难道我们就拱手将宫中大权让给何进吗?今日陛下仙去未远,他尚且如此,若是再过些时日皇子辩继位,这天下岂还有我们容身之处?”
棺木取来,将刘宏硬邦邦的身体放了进去,移至大殿,百官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
“陛下啊!您怎么就这么撇下臣妾一人去了!”何皇后披头散发地闯了进来,趴在刘宏棺木之上一阵嚎啕大哭,死死抓住刘宏的棺椁不松手。此时她哭得不是死鬼刘宏,而是她儿子的皇位啊!
抱住棺椁不撒手,我看谁好意思不立我的辩儿为储君。
看着这泼妇般的一幕,赵忠又是冷笑一声:“何皇后不过是幸进之人,当日进身靠的还是我等,如今飞上枝头变nn就不认旧人了!他们却是忘了,陛下属意立为储君的可不是刘辩小儿!”
一直面无表情的张让这时才猛地低头看了一眼赵忠,后者被这一眼看透,心中一惊,顿时噤声不语。
张让阴郁的眼神看着后者,用一种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赵公也不要忘了!如今陛下仙去,我等失去了庇护,唯一能做的就是收拢爪牙,暗暗蛰伏。无论那些大臣要做什么,我们都只能隐忍。
最好他们在忙乱之余能